【东西兄贵】是在下输了

*撒花!生管快乐! 艾特吸管儿

*元亲x政宗的同人文一篇比一篇高大上,是时候来个拨乱反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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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政宗睁开左眼,一滴冷汗划过眼角,他站起身来单眼无神地审视掉进的这个异世界。

 

他被单眼毛贼捉上船来的第一个晚上很幸运地没有惨遭强奸,却很不幸地连人带船遭遇飓风,轰轰然半个夜晚现如今竟不知身在何处。

 

将绑成椅子的六爪垫在屁股底下,伊达政宗用双手圏了个圆套在嘴巴前向着远方一声长嚎:“弥三郎喏——~~”

 

片刻静谧以后,伊达政宗本能地感觉不对,果然四周的巨大植物好比嗑药的水母群,一蹦一跳地朝他凑过去。

 

伊达政宗一下子也蹦跶起来,嘴里嘀嘀咕咕元亲那个死人掉哪个山沟沟里去了,一边火急火燎逃命去也。

 

当食物只有一个的时候,食人花这行竞争也是相当激烈的,被土里冒出的藤刺绊了个踉跄,伊达政宗一秒决定老子不伺候了,怒伸爪子跟晃得跳肚皮舞似的巨型猪笼草一决死战。

 

找个土埂将篝火升起来的时候,伊达政宗还一脸不信地埋怨着,堂堂独眼龙大大居然落魄到吃素,架火上烤着的刀尖上的草叶子边儿焦黑如碳。饿的时候想起小十郎,困的时候想起元亲,解决完温饱,该思淫欲了。

 

于是伊达政宗一跃而起又长嚎:“弥三郎喏—~”

 

这次没有跳裙带舞的吃人植物集体出动。他脚下的土坑先一松动,再一裂,豪气干云地把他给吞掉了。

 

黑咕隆咚的土坑里他一直下落,摔到底之前他被一泥人拦腰一抱,接住了。

 

伊达政宗心有余悸地收起爪子,刀卡在土壁中缓冲来着,险些将这个好心人削成面条儿。

 

“多谢啊,壮士。”伊达政宗特有家督范儿地说。

 

“……”高他一截的泥人没眼睛没鼻子,自然也没嘴巴。

 

伊达政宗好不容易遇到个人形物体,本有千言万语,可对方连嘴巴都没有,一爪子挠不出个屁,他也没辙了。

 

但他表示无法沟通不算个事儿,他为人处世一向默认陌生人认识自己,毕竟牛逼到他这个境界,早已是爷不在江湖,江湖却一直有爷的传说。直白些就是当对方战斗力能达到5以上时,爷的系统可以自带自来熟,以及偶尔的人来疯。

 

“嘿,哥们,你这个世界生物?”

“你能吃吗?不能吃?”

“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

“你也是掉进来的?”

“你是元亲那个毛贼的部下?”

“不是?那你是谁?”

“……元亲?亲爱的?”

“呕——”

 

“算了,我们看怎么出去。”

 

貌似元亲的变异种泥人哥夹着他胳膊,沿着坑洞将他带到一潭水边。地上变得潮乎乎的,伊达政宗毫不在意地一屁股盘腿坐下。

 

“好吧,元亲,小爷就知道你幸运值是拍马比不上小爷,毕竟自古枪兵【马赛克】,要不回去小爷我给你长枪换成刷子以此改变一下人生轨迹?等下,刷子好像不太好,跟你的造型重叠了,毕竟把你头脚倒过来就一刷子。”

 

陶俑似的泥人用粗壮的手臂抡了他后脑勺一把,怒指潭水。

 

“让我看啥看,就算你不是现在这鬼模样,你也不可能比小爷长得俊。”伊达政宗对着水面倒影念念叨叨,泥人手掌探进水中一通搅和,顷刻整个化进潭水中。

 

伊达政宗一挑眉毛,看着潭水缓缓升上来一个气泡。

 

(梵天丸)

 

“干嘛?”伊达政宗跟气泡说道。

 

(梵天丸)

 

(是我)

 

(看到吗)

 

(梵天丸)

 

(政宗)

 

气泡咕噜咕噜一个接一个冒上来,烦得伊达政宗直挠头,他伸指头在水面上划拉道:看到了看到了罗里吧嗦像个老头儿长宗我部二十二代家督长宗我部元亲小名儿弥三郎小郎君。

 

气泡又咕噜咕噜地冒。

 

(亲)

 

(超字数了)

 

(一个气泡)

 

(限四字)

 

“靠!”伊达政宗怒。这一个气泡就你那老长的名字都塞不下好不好?能不能靠点谱?

 

伊达政宗手指划拉,言简意赅。

 

(操)

 

对方回道。

 

(我们中出)

 

伊达政宗那一刻的表情很有意思。

 

对方继续来泡。

 

(了一个)

 

(叛徒)

 

伊达政宗怒戳水面。

 

(那不重要)

 

(我怎么回)

 

对方气泡回道。

 

(捅我一刀)

 

伊达政宗高兴。

 

(太好了)

 

(你哪儿呢)

 

对方咕噜咕噜。

 

(在你心里)

 

伊达政宗手指愤怒地划拉。

 

(在个鸟)

 

潭水忽然扑腾上来一只尖嘴鸟儿,一边羽毛乱飞一边吱吱喳喳。伊达政宗已然目死。

 

(在你心里)

 

(梵天丸)

 

伊达政宗看着气泡冒出,老脸涨红,他听不来元亲在他耳边唤他小名儿。老害臊了,偏生对方就爱叫个没完。他威风凛凛地挥舞爪子将那些(梵天丸)气泡一个一个给戳爆。

 

伊达政宗不服输地手指划拉,问对方。

 

(温柔地捅)

 

(粗暴地捅)

 

伊达政宗哼哼地笑着。

 

(有爱就)

 

(没问题的)

 

伊达政宗哼哼地生气,问题很大好吗?元亲那个大块头他真心召唤不出来。

 

(你出不来)

 

对方静默了一会儿才气泡回道。


(说好爱呢)

 

(差评)

 

伊达政宗跳脚,“老子呸你个差评!”

 

(你想想我)

 

于是伊达政宗想啊想,水底下暗流汹涌,浪花扑腾,渐渐生出耀目的光,一个带着雪白翅膀慈眉善目的长宗我部元亲升出水面。

 

“……”伊达政宗道。“oh,my god……”

 

在他疑心自己是疯了还是精分了,元亲的气泡又来了。

 

(捅吧)

 

伊达政宗英勇拔刀,却有点儿找不到节奏,这明显哪里不太对头。

 

不对吧。

 

这不对。

 

元亲一脸仁慈地微笑着,一副软糯可欺的样子,了无生趣地任他一刀捅死。

 

无聊透顶。

 

这样想着的时候,伊达政宗的眼中闪着血光,沙场上每滴血侵染而成的恐怖。九千只飞禽的肝胆,九千头猛兽的心脏,九千个魂魄的怨念。龙口中的吃食,龙横扫的天下。元亲,你可对得起这些?

 

伊达政宗索然无味,立在水边,刀锋撩过水面,铁器的气味和水腥气很是相称。

 

长宗我部元亲那易碎的羽翼散了,来自遥远西边深海的幽怨血腥气一点点聚来,重新凝成他英气逼人且勇猛狰狞的好战模样。

 

这才对嘛。伊达政宗舔着嘴角,鬼就该有鬼样子。

 

刀光闪烁,水花飞溅。

 

水滴凝在伊达政宗纤长的眼睫上,眼中是辽阔的天下,还有那人间西海之上飘飘荡荡的鬼影。

 

气泡仍往上冒着。

 

(好心任捅)

 

(还折腾)

 

(这么麻烦)

 

(好吧)

 

(在下输了)

 

语气中的无奈,无奈到达顶峰仿似宠溺。原本就是这样的故事,他们是一样的人,可怖的伤口都难以让他们发出惨叫悲鸣,叫了喊了旁人也无法知道那其中的痛楚,所以何必。

 

豁达得叫人恨呐。

 

伊达政宗不知自己与元亲厮杀了多久,虎口从麻痹到撕裂,血液浇在手上让刀柄打滑。

 

利爪伸进元亲的腹腔,掏出他的心肺肝肾,带着海盐气味的血暖了他一身。

 

伊达政宗舔着脸上的血花,满意地嚼着自己嗑咬下来的腮肉,滋味好似那人曾经的右眼,他念想着元亲。

 

呼……真是痛快。

 

上下左右都被血液融化,搅进一片混沌,心里心外皆为朦胧,伊达政宗在醒与未醒之间浮沉在光与暗之中……

 

他大梦一场,醒来已是1599年。

 

-fin-


❤长宗我部元亲1599年病逝


❤元亲小名儿老可爱了让梵天丸一喊窝就羞羞脸

2015-08-03  /  16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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